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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族想吃绝户?嫡女单开百年族谱时君棠章洵完整文集阅读

2025-09-18 12:44:0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寸寸金

“放心吧,明琅没事,只是受到了些惊吓。”明君棠对着继妹道。“那长姐你呢,可有受伤?”时君兰关心地问。“没事。有些累了而已,都早些休息吧。”见长姐确实疲惫了,时君...

宗族想吃绝户?嫡女单开百年族谱时君棠章洵完整文集阅读
“放心吧,明琅没事,只是受到了些惊吓。”明君棠对着继妹道。

“那长姐你呢,可有受伤?”时君兰关心地问。

“没事。有些累了而已,都早些休息吧。”

见长姐确实疲惫了,时君兰朝着一礼:“君兰不打扰长姐休息了,明日再来看望长姐。”朝时明程施礼时不敢看他眼睛:“多谢二堂兄。”匆忙离开。

“你今晚怕是睡不着吧?”时明程见她明明脸上疲惫得紧,但全身都是紧绷的状态。

时君棠没好气地反问:“你能睡着?”

“能。明天见吧。”时明程说完,迈步离开。

刚好金嬷嬷领着婢女走了进来,微躬着身目送着二房嫡子离开,示意婢女将夜点放到桌上:“大姑娘饿了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甜点。”

“这人,”时君棠看时明程的背影有种自个挺没本事的恼火:“怎么变成这般让人讨厌了?”

金嬷嬷笑笑,她在时家待的那几年,这二公子待人是极为清冷的,看着不太好惹,但对大姑娘也是实打实的好。

这一晚,时君棠确实睡得不踏实。

昨日发生了太多的事,顾家别庄已经够惊心动魄的,结果还出来了一位二品大官,这已经超出了时君棠能力的承受范围。

她的父母都是世家子,又经营着生意,掌南北商路。她从小到大跟着父母走了不少地方,见识过边关战乱,经历过商道险恶,哪怕杀人越货也常有,自觉见多识广,但这次事件太大,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

一旦被发现,怕是要诛族啊。

仅是后半夜,时君棠就惊醒了三次。

次日醒转,毫无精气神可言,眼下都是一层淤青。

连早膳也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齐氏带着时君兰和时明琅过来,齐氏语声哽咽:“棠儿,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明琅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遭这样的祸事。”

时君棠头本就有些疼,一听这话,头更疼了,看着继妹继弟也是一副被欺负后凄惶甚至苦大仇深的样子,便道:“母亲,明琅没有造孽,他什么也没有做,他是受到伤害的那个人。造孽的人是顾家,是那些人命如草芥的权贵。”

她叫她什么?齐氏怔怔地看着她。

“母亲,君兰,明琅,你们一定要记住。既然没有做错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把过错推到自个身上来。很多时候,公道是要我们自己讨的,若有人敢欺到我们头上来,那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见三人都愣看着自己,时君棠问道:“听清楚了吗?”

“棠儿,你叫我母亲?”齐氏只听到了母亲两个字,震耳欲聋。

时君棠沉默了下:“母亲,以前棠儿心里有怨念,失了礼数。您能原谅我吗?”要让继妹和继弟有嫡子嫡女的自觉,可她自己却还把继母叫齐氏齐氏的。

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就是这种习惯要不得。

主母就是主母,嫡子嫡女就该有嫡系的气势。

上失其纲,下生乱象。

不论是举止,还是心态,皆是。

她身为嫡女,从不会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怪到自己身上自缚手脚,若是做错了,那便堂堂正正认下,光明磊落改正。

她定要以身作则。

“我,我从未怪过你。”齐氏激动地说。

时君棠敛衽而起,朝着齐氏依礼而跪,行了大礼。

齐氏要去扶起,被金嬷嬷拦住了:“夫人且安坐,这是礼数。”

时君兰和时明琅在旁傻傻地看着,这场面他们从来没有敢想的,那可是素来高傲的大姐,现在对母亲竟然这般恭敬。

二房三房的人是在晚饭后来的蘅芷轩。

一个个都沉默地坐着,见到时君棠过来,四人又都堆起了笑脸。

“君棠啊,三叔和二叔是看着你长大的,自大哥死后,也一起帮你打理着产业,原本都好好的,人手也够了。你又何必把明晖扯进来?”时三叔一脸和蔼可亲地说。

“君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咱们关起门来的事,你现在这样把对账的权利分了出去,以后该不会还把铺子也给分出去吧?哎呀,那样要再拿回来就难了。”时二婶说。

时君棠微微一笑:“就像要从二叔,二婶,三叔,三婶这里拿回铺子一样难吗?”

时二婶被噎了下。

时三婶赶紧接道:“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偶尔有想法不同的时候,吵吵也不伤感情。别人那是随便说一句话就是十个心眼,能一样吗?”

“就是,就是。”

时君棠温婉一笑。

“君棠啊,你现在就去告诉明晖,白天跟他说的是开玩笑的,啊?”时二婶说。

“说出的话,若能轻易不算。那在座长辈们说的话,岂不是也能轻易反悔?”时君棠道。

“我们......”

时二叔看着侄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别看这她年纪轻轻,但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谈生意,那都是一把好手:“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还是二叔了解我。”时君棠也不装了:“我的婚事,由我自己说了算。就算旁的族支问起,或是施压,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也要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

二房三房的人都愣了愣。

时三婶惊喜地问:“你不是要收回我们手中的铺子?”

自然是要的,但现在不是时候,时君棠道:“铺子是父亲让二叔和三叔在帮着打理的,且铺子也没亏损,便由二叔和三叔继续打理。”

“那太好了。”时三婶开心地道。

时三叔瞪了她一眼,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都表现在脸上了,真是藏不住事。

仅是这样的条件吗?时二叔和时二婶在心里松了口气,真要闹大了,族里的人肯定来分一杯羹。

他们先前让她成亲,就是想她把产业交给二房三房的人,如今哪还敢让她成亲啊,万一交给了旁支的堂兄,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二婶奇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时君棠目光平静的直视着这位二婶:“侄女方才说的话,二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啊。我的婚事,由我自己说了算。”

时二婶嘀咕了句:“问都不能问了。”

送走了二房三房的人,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的长廊下,时君棠望着落雪的天空,笑得眉眼弯弯。

世道如棋,谁说只有男子才能执子?女子亦能。

不远处的廊下,时明程双手抱胸于前,半身倚在廊柱上,神情平静,目光含笑地望着不远处那个笑容明媚的少女。

次日清晨,雪已停。

齐云山是云州城最大的山林,山脚的齐云观是整个大丛出了名的道观,每天来来往往的人格外的多。

时君棠一大早便来了齐云观,不过她没有进道观,而是来山里赏景。

就在她朝着一条山道走着时,陡听得呼叫声传来:

“来人啊,抢柴了。”

“小伙子年纪轻轻,竟然抢我老头子的柴。”

时君棠与小枣,火儿,还有两名护卫赶紧走了过去,便见着几名猎人打扮的年轻人正抢着一对老夫妻砍的柴。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木柴,来人,将这些人拿下送官府。”时君棠喝道。

“是。”

那几名猎人见有人来了,赶紧丢下木柴跑了。

老翁夫妻过来道谢:“多谢姑娘相救之恩。”当看清时君棠的模样时,都愣了下,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呐。

“举手之劳,老伯,老媪不用多谢。”

此时,小枣道:“姑娘,咱们带的水喝完了,可怎么办呀?”

“姑娘要是不嫌弃,可到小人的家里拿水,就在山脚下的村子里。”老翁说。

“那真是太好了,还请老伯带路。”时君棠今日安排的这一切,为的就是这句话。

山脚的村子挺大,大多数姓平,因此也取名为平家村。

平氏家族自其高祖父病死后迁居到了这里,已经有四五代。

平楷正在誊抄些衙门的卷宗,他中了举后在衙门谋了个文吏的职,每月有几两银子的月银,有时也会为书肆誊抄赚些银两,当见到时大姑娘出现在院子里时,还以为看花了眼。

赶紧出来一揖。

听了父亲的解释后,更是一脸惊讶:“爹,他们确定是来抢柴吗?不是抢银子或是别的?”

抢柴这种事,在强盛的大丛朝,怕是连衙门的捕快都很少听说了吧?

“就是啊,简直可恶至极。没想到这位竟是时家的大姑娘。”老翁感激得不行,再次弯腰一揖:“多谢大姑娘相救。”

时君棠端坐在木凳上,一袭金贵的雀羽大氅垂落凳脚边上,纤指托着青瓷茶盏优雅的喝着茶,整间陋室因她这一抹华彩蓬荜生辉。

“不是什么大事。”时君棠收回了打量周围的目光,平家虽穷,也是青砖房,院子打理得挺干净。

冷不丁一道轻笑声传来。

众人望去,时君棠看见了章洵,不像那日穿着洗得泛旧的锦衣,今日的他一身粗布长衫,但模样生得好看,神清骨秀,温其如玉,竟带着一种叫人无法忽视的贵气。

“洵之?你今个起得还挺早啊。”平楷道。

时君棠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这都巳时(9-11)了,原来这人这么懒啊。

章洵缓步踏了进来,颇有趣味的目光落在时君棠身上:“光天化日,强抢民柴?时大姑娘在的地方,竟然还会发生这种奇遇。”

时君棠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好在脸皮够厚:“当今世道太平,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可不就是。”平伯现在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老伴,咱们得去跟村子里的人说说这事,让他们上山砍柴小心点。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学好了。”

“好。”老两口匆匆出去。

“是啊。可是急也没有用。今日若不是姨母再三交代一定要让我过来,我本是不想来的。”

傅崔氏看着场中那被人举价的男童,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畅。

时君棠咦了声:“这都没出价,怎么把小童送走了?”

“方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内定,早就有买家了。估计那买家还没来吧,要不然也不可能送到台上来鉴赏。”

时君棠低头喝茶时,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也在此时,一名全身彩绘的男子被人抬了上来,男子仅着亵裤,全身冷得发颤,却也因为这颤抖,使得他全身的画越发的栩栩如生。

坐在中间原本没什么精气神的白夷人见状,都欢呼起来,纷纷出价。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崔氏一脸厌恶地道:“现在的人,真是什么货色都拿上来。”

见傅崔氏是一眼都不愿意看,时君棠喝了口茶:“姨母,你不觉得这人也有些眼熟吗?”

“一点也不眼熟。”好戏已经落幕,傅崔氏真想立即告诉时君棠真相,但她还要得到时家的产业,只能再等上一段时间,待时氏嫁入傅家再说:“时候不早,咱们走吧。”

“我倒觉得有趣得紧,那些白夷人都出一百两银子了。”

傅崔氏看了那些白夷人一眼,鄙夷地道:“粗鄙不堪。”

很快,彩绘男子被一百二十两银子买走。

被拖走时,男子看见了二楼的时君棠和母亲,眼睛突然瞪大,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可惜什么也发不出来,他看见时君棠朝自己笑着,而母亲却是极为厌恶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傅崔氏收回的视线又望向被拖走的彩绘男子,不知为何,方才那一眼让她的心猛地跳了跳。

“姨母,怎么了?”

“没,没事。”

“这儿连女乐都有,那弹的曲儿一点也不比瑶华台的差。姨母,我难得来一趟,你带我走走看看吧。”

“也好。”

这个别庄极是阔大,处高悬绛纱灯笼,朱光流艳,照得满园如昼。人影绰绰,宾客嬉笑狎昵,纵情声色,一派醉生梦死之态。

时君棠冷眼看着,若不是担心官官相护,她定要捣了这处藏污纳垢之所,等着吧,总有一天的。

一女乐正在亭子时弹奏,时君棠笑着说:“这女乐弹奏的曲子是真好听,姨母,咱们在这亭子里坐会听听吧。”

傅崔氏心里嗤笑了声,她竟然还有听曲的心思。

“姨母,棠儿真觉得方才那位全身涂满彩绘的男子很眼熟呢。”时君棠想了想:“挺像怀安哥哥的。”

“什么?”傅崔氏愣了下,下意识地道:“不可能。”

时君棠笑而不语,安静地听着曲儿。

傅崔氏猛地起身,想到那双眼睛,那张嘴喊出来的话,虽然没声,现在想来分明喊着‘娘——’“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事。我看那人就是怀安哥哥。”

“你怎么这么肯定?”

时君棠抬头直视着崔氏的眼睛,微笑着说:“因为是我送他来的呀。”

“你在胡说什么?”

“听说白夷人喜欢这些彩绘,我便让画师给怀安哥哥画了上去。还真是的呢,一百二十两银子,比我想的要多。这会儿,怀安哥哥应该在取乐那些白夷人吧。”

傅崔似乎理解不了这话,下一刻脸色变青:“你......”踉跄地跑了出去。

时君棠静静跟在她身后,因着每个男伶被拍走时都会说上房号,傅崔氏很快来到了北园地字一号。

她颤着手推门进去,就见两名白夷人刚穿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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