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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带娃嫁豪门,嘴硬陆少他真香了安宁陆西宴热门小说

2025-09-21 00:56:3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三季虫

对方后面的话程晚晚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耳朵里一直充斥着“安宁回来了”这几个字。“啪嗒!”一声。手边的高脚杯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女人紧紧攥着手里挂掉的手机,眼底...

二婚带娃嫁豪门,嘴硬陆少他真香了安宁陆西宴热门小说对方后面的话程晚晚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耳朵里一直充斥着“安宁回来了”这几个字。

“啪嗒!”

一声。

手边的高脚杯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女人紧紧攥着手里挂掉的手机,眼底迸发着难掩的恨意。

安宁回来了!

她都已经消失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安宁浑身湿哒哒地回到暂住的宾馆时,赵丽吓了一跳。

“我的老天爷!

这是怎么搞的!”

赵丽连忙拿了一条干毛巾过来给她擦头发,语气里满是担忧,“安小姐,你怎么淋雨回来了?

这样会感冒的!”

安宁半长齐肩的头发随意地扎了个低丸子头,这会儿索性拆开了擦拭正淌水的发梢。

她的发量不算多,好在发质还不错。

赵丽拿着毛巾给她擦身上的雨水,随口说,“安小姐,我看你以前的头发可好看了,齐腰的长发跟海藻似的,怎么剪掉了?”

安宁擦拭头发的手一顿,脊背有些僵硬。

赵丽察觉不对,忙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看你照片的,是弦弦不小心翻了出来,我收照片的时候多看了一眼。”

那几张照片里,赵丽一眼就看出是以前的安宁。

巴掌大的瓜子脸跟现在一样,清秀漂亮,不施粉黛。

长发如海藻般披散下来,衬出几丝清冷感。

照片里的安小姐跟现在的安小姐还是一样的漂亮,只不过,照片的她,好像要快乐一些,双眼晶莹,泛着温柔的光。

而现在的安小姐,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哀伤。

“没关系。”

安宁擦着头发,垂眼淡声说,“带弦弦不方便,就剪了。”

“妈妈!”

稚嫩软糯的声音忽然响起,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旁边房间跑了过来,白嫩又圆嘟嘟的小手拉住安宁的手,“妈妈回来了!”

“妈妈回来了。”

看见白白糯糯的小孩,安宁的眼底才有了些许光彩,她蹲下,笑问,“弦弦今天乖不乖啊?”

“好乖的!”

三岁的安弦五官漂亮稚嫩,白白圆圆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刚想去抱安宁,被对方制止。

“妈妈身上湿湿的,洗完澡再抱抱好不好?”

小朋友非常懂事,在她两边脸颊各亲一口,点点头,声音软糯,“好的!”

......花洒喷出温热的水,在浴室小而模糊的四方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水雾。

狭小的镜子上氤氲着水雾,聚积饱满,缓慢下滴下,留下一道道蜿蜒水痕,模糊映出女人白皙又玲珑有致的身体。

温水冲刷着左手腕上浅绿色的丝带,丝带边缘结出晶莹的水珠。

指尖轻扯丝带,从手腕滑落,几条深浅不一又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安宁盯着那一道道疤痕,每一道,都是这四年里她想念陆西宴的证据。

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轻闭双眼时,脑海里满是他清冷又凉薄的眼神。

四年了,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她真的,好想他。

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热吻。

想他磨着她的耳畔一遍遍低语她的名字,“安宁......宁宁......”那些被她收起来的照片,是他曾经珍藏的。

她离开的时候,一并带走了。

他曾经爱极了她的长发,总是喜欢一遍一遍抚摸,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香气。

其实她那头如海藻般的长发不是剪掉的。

是掉光的。

在离开他的第四个月,她开始疯狂掉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安宁仰起头,任凭浇下的热水冲刷掉了脸上的泪水。

晚上,她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盯着他好看的眉眼,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弦弦。

西宴,西宴。

......翌日。

在太阳升起之际,安宁回到了林阳区西苑村。

繁华的京海有一片太阳照不到的贫困区,便是位于林阳区西苑村的城中村。

这里的人贫困,生活水平低,却又安于现状坐享其成,总盼望着能靠拆迁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这便是安宁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地方。

准确来说,应该是十七年。

矮小的屋门口,李春芳见到她的第一眼,苍老又疲惫的眼神怔愣了几秒,而后失声痛哭。

“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还知道回来!”

“这四年你去哪儿了!

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李春芳嚎啕大哭,接着又紧紧抱着安宁,“我好歹也养你一场,我就算不是你亲妈,你也是我养大的,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这四年硬是不回来一次!

硬是要等到我快死了才回来是不是!”

安宁环顾着这一片太阳照不到的一亩三分地,跟四年前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昏暗,窄小,老旧,充满着窒息感。

只是堂屋里,多了一张黑白遗像。

是她养父,安天华的。

“你爸前两年过世了。”

李春芳抹着眼泪,“酗酒引起的,醉了一场,就醉过去了。”

安宁看了一眼男人的遗像,转头看向李春芳,“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住院手续我办好了。”

她的声音平静,双眼平静无波,李春芳问,“你爸死了,你不给他上柱香吗?”

安宁当做没听见,又交代,“医生说可以尽快安排手术,这几天会做一些检查,你配合点医生。

““安宁!”

李春芳不可置信地看她,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妈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你四年都没回来了,看到你爸的遗像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不说要你磕个头,连根香你都不上吗,你有没有良心啊!”

李春芳的劲儿不大,但安宁就是觉得疼。

她忽地就红了眼,“那我要谢谢他吗?

谢谢他欠下几十万赌债让我喘不过气?

谢谢他为了十几万彩礼逼我嫁人?

还是谢谢他背着我收了陆家的钱让我在陆家抬不起头!”

安宁眼眶通红,神色倔强又不让眼泪落下,“不,我还要谢谢你们把我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李春芳哑然,张了张嘴,泪眼婆娑。

一滴泪从眼眶掉落,安宁立即抬手抹去,转身进了李春芳的房间。

“收拾东西去医院。”

她拉开简易衣柜,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我给你收衣服,你把你的日用品都带上。”

母女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一会儿后,李春芳用布袋子拎着一袋日用品站在门口,看着正在收衣服的安宁,她垂着眼,面容白皙又倔强。

“安宁......”李春芳犹犹豫豫地开口,“我在新闻上看到小陆了。”

闻言,安宁拿着衣服的手一顿,又听见她继续说,“他好像要跟什么程氏集团的千金订婚了......就在下个月。”

安宁不再说什么,打开手机扫了二维码添加,快步走出了咖啡店。

盯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座椅上的人瞬间用力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发来的好友申请,头像是黑夜上悬挂的月亮。

名字倒是直白,安宁。

陆西宴胸腔剧烈起伏着,鼓胀的太阳穴刺得他眼眶暗红。

难怪!

四年前他发了无数条信息,打了无数个电话,都石沉大海。

原来她早就换了联系方式。

就连微信,都换得干干净净。

朋友圈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好似那过去的几年,任何人都不曾参与她的世界。

他放大头像的照片,盯着那轮圆月,眼尾泛红。

呵!

月亮。

安宁,你见过真正的天黑吗。

......转角的黑暗处,安宁再也支撑不住被抽空的身体,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呼吸着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差一点点,她就要崩溃。

她靠在墙壁上,浑身颤抖,眼泪瞬间就模糊了视线。

“陆西宴,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富家公子谈恋爱的时候,跟我们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安女士,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一贫如洗的人,是如何在困境下艰难求生的。

像蝼蚁一样,没意思。”

安宁捂着发疼的胸口,眼泪滑落面颊。

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过的话,甚至带了加倍的恨意奉还给她。

她知道,他恨她。

比恨更伤人的,是他看向她时,始终嫌弃厌恶又淡漠的眼神。

像是嫌弃他矜贵白衫上的一处洗不掉的污点一样。

犹如一条搁浅的鱼,安宁靠在坚硬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对,她颤抖着手指胡乱地翻着自己的包,摸出一片舍曲林仰头吞了进去。

她苦涩地笑了笑。

他们说得没错。

无论是她这个人,还是她跟陆西宴两年的婚姻。

都是他人生履历上,抹不去的污点。

......夜幕沉甸甸地压下来,繁华街道边的无数霓虹灯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

夜晚的风吹干了安宁脸上的泪痕,将她左手腕上的绿色丝带吹得微微扬起。

赵丽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说安弦该睡觉了,但妈妈不在他就闹着不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安宁说她马上就回去了,刚准备往附近的公交站走去,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停在她脚边。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年轻秀美妆容精致的脸庞。

她柳眉弯弯,看过来时眼底有一瞬间的诧异,继而笑意盈盈地打招呼,“安宁?

真的是你?”

安宁从未想过会这么快就见到程晚晚——陆西宴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即将要订婚的对象。

她热情又熟络地跟安宁打招呼,让安宁没法当做没看见,回道,“好久不见。”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程晚晚含笑问,”有空吗?

方便一起坐坐吗?”......清净又凉爽的茶室二楼包间,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茶香味。

隔着袅袅上升的雾气,程晚晚抬起笑眼,眼神里却是对安宁面容的打量。

时隔四年,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但那漂亮的脸蛋,还是让人看了心里生厌。

“安宁,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请你喝茶。”

程晚晚笑语里带着歉意,“你知道我身体不太好,西宴特地叮嘱过我少喝咖啡,多喝点茶对身体好。”

说到那两个字,程晚晚特意注意了一下安宁的表情。

只见她眸色平静,无悲无喜,看不出什么情绪。

安宁盯着瓷白杯中的红茶,抬眼轻问,“程小姐找我有事吗?”

“只是好久不见,想跟你叙叙旧。”

程晚晚佯装关心地往前凑了半分,看向她清瘦的脸,“安宁,这些年你在国外,过得还不错吧?”

“挺好的。”

安宁问,“我不在京海的这段时间,程小姐的身体应该也好了不少吧?”

说起来,程晚晚还是她跟陆西宴的媒人。

六年前,因为程晚晚住院急需稀有血源,而安宁正好是熊猫血,被李春芳骗去卖了血,从而认识了程晚晚的青梅竹马陆西宴。

“确实好了很多。”

程晚晚笑着,面容秀美,“多亏了西宴的照顾。”

“对了,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程晚晚说着打开了手包,“本来想着我跟西宴的订婚礼,怎么都要邀请你过来参加一下。

现在你回来了,我刚好把请柬给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丝绒镶金的请柬,递给安宁。

请柬封面最大的金色logo,是两个设计感组合的字母——L&C陆,程。

两个字母缠绕在一起,般配得好像天生就在一起一样。

只有她们知道,六年前因为安宁,陆西宴拒绝了一次又一次陆程两家的联姻。

现在他们终于要订婚了。

程晚晚当然是要来炫耀一把的。

安宁没有接请柬,“抱歉,订婚礼我应该没时间去。”

她没接请柬,程晚晚也没觉得尴尬,只是关切地询问,“是因为你母亲生病的事吗?”

意识到问得唐突,程晚晚笑着解释,“我是听曼妮和晓敏说的,说你母亲生病了,所以你回了京海。”

“安宁,现在京海的医疗资源太紧张了,很多没资源没背景的普通人都约不上专家排不上手术。”

她说完看向安宁,浅浅一笑,“我认识国外很权威的医疗团队,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和你母亲去国外治疗。”

“不必了——”安宁婉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程晚晚打断,“费用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谢谢程小姐的好意。”

安宁再次拒绝,“我母亲一辈子都在京海,她也只想留在京海,而且我相信京海的医院和医疗技术。”

程晚晚的笑意在嘴角缓缓凝固,点了点头,“也好。”

她端起一杯热茶轻抿一口,佯装不经意地问,“那等你母亲手术结束,你还会离开京海吗?”

“再说吧。”

安宁没有说“会”,也没有说“不会”。

也许她自己都不确定,到那个时候,是否还有必要留在京海。

时间不早了,她们的“叙旧”也告一段落。

安宁起身道别,离开。

看着她下楼消失在转角的背影,程晚晚维持了半个小时的微笑渐渐收起,眼底的笑意悉数褪去,只剩下一阵浓烈的轻蔑。

“安宁,既然已经消失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带你母亲出国的,你自己不走,那就别怪我了。”

安宁是被陆西宴从车上赶下来的。

此时的天空已经被乌云席卷,大雨倾盆,落在地上溅起半米高的水滴子,晕染在她白皙晶莹的腿边。

大雨劈头浇下,将她浑身淋透。

宽阔的马路上,湍湍的水流磨过她白色的鞋面,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定定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豪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飞驰的雨水溅洒在她身上,在她朦胧的视野里越来越远,直到红色的尾灯全部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安宁冒雨走到路边已经关门的店面门口,半米宽的屋檐勉强遮挡了她头上的大雨。

她盯着黑车消失的方向,缓缓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大口大口地呼吸,压制着心中翻腾的情绪。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从她苍白的面庞滑落,热热的,又凉凉的,流个不停。

包里仅剩的那颗巧克力,被她捂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雨水淋湿似的。

......这场大雨,跟四年前她离开的那天一样,瓢泼似的。

黑色豪车隐匿在不远的路边,没有亮灯的车身几乎要跟夜色融为一体。

驾驶座的男人高眉深眸,轮廓英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色翻腾如暗涌的深海,眼尾却带着无人察觉的暗红。

他的视线牢牢盯着远处那抹纤瘦的身影。

店面前昏暗的路灯打在她蜷缩的身影上,她紧紧环抱着自己,单薄的脊背弯出一条弧度,像一只蜷缩的虾。

被大雨淋湿的缘故,单薄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又是这幅可怜的样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绷起,指尖颤抖。

如果没有见过她四年前绝情的样子,陆西宴又会被她这幅可怜样骗过去!

四年前的那场雨,比这场雨大多了,淋得他骨头都疼。

那个下着滂沱大雨的雨夜,她冰冷透骨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

“陆西宴,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富家公子谈恋爱的时候,跟我们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陆西宴,这游戏我玩够了,我们分手吧。”

他放下所有尊严卑微祈求她,“安宁,我可以去争,去夺,只要你不走,我拿下整个陆氏集团给你看!”

她嗤笑,“陆西宴,你还不懂吗?

我一直都是为了你的钱,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现在我玩腻了,连你的钱我都不想要了。”

她推开他,像推开一条粘人的哈巴狗。

争吵的最后,她还是决然离开。

他颓然地跪在地上,用最软的姿态放着狠话,“安宁,你要是走了,有种再也别回来!”

她恍若未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四年了。

男人猩红的眸盯着那抹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身影,“四年了,安宁,真是好久不见。”

......大雨如注,没有停下的迹象。

安宁从地上站起,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盖,她该回去了。

安弦有个习惯,睡觉之前一定要看见她,否则就会大哭。

她站在路边张望,从这里回去打车需要更多的钱,前面几百米有公交车站,这个时间还有公交车。

身上反正已经淋湿了,她不在乎多淋一截路。

刚准备冲进雨里,忽然响起一阵踏着雨水奔过来的脚步声。

接着一把崭新的雨伞递到她面前。

安宁抬眼,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女人,一手撑着伞一手给她递伞,笑眯眯地说,“还好赶上了,差点以为你走了。”

安宁不明所以,女人又说,“姑娘,这雨太大了,一时半会不会停,这雨伞给你,你撑着走吧。”

原来是借伞给她。

这个时候的善意之举确实让安宁心头一暖,她看向女人和善的面容,以及还没有拆掉标签的新伞,想要付钱。

女人大方摆手,“不用不用,你拿着用吧。”

安宁只当是遇到了一个热心的大姐姐,道了谢等对方走后,她也撑伞离开。

远处车里,驾驶座的男人暗红的眼眶已经恢复清明,眼看着那抹撑着伞的身影在雨中模糊,又在雨刮器划过之后变得清晰,眸色无悲无喜。

响亮的手机铃声截断了潮湿的回忆。

男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两秒接起。

“西宴,你怎么还没到?”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清丽温柔的声音,“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吃晚饭吗?

你现在到哪儿了?”

男人握着手机,发动车辆缓慢行驶,盯着前方那抹撑伞的身影收了伞上了公交车,“有事在忙,耽误了时间。”

“没关系。”

女人的语气没有半分责怪,“你几点过来,我等你。”

“一会儿到。”

黑色的豪车跟着前方的公交车行驶了一段距离,看了一眼时间调转方向盘,背道而驰。

......富丽堂皇的饭店包厢,年轻漂亮的女人看着挂断的电话,又拨了个电话过去。

“梁序,你跟西宴现在还在公司加班吗?

什么时候下班啊?”

女人嫣红的唇弯起,笑意盈盈。

“西宴下午开了个会就走了,说是去医院看白毅了。”

对方打趣笑说,“我说程大小姐,你想知道陆公子在干什么,直接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你们都是要订婚的人了,还这么客套呢?”

“我这不是怕打扰他嘛。”

程晚晚低眉一笑,“我知道了,我问问他。”

挂了电话,女人的笑意瞬间敛起。

接着修长的手指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曼妮,西宴下午去医院看白毅了,现在还跟你们在一起吗?”

“西宴哥早就走了。”

对方说完,又问了一句,“晚晚,安宁回来了,你知道吗?”

女人的手一抖,娇媚的面容上神色瞬间凝固。

“你是说,安宁?”

“对,就是西宴哥的前妻,安宁。

我今天在医院看见她了,我差点以为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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