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闻言还是将门打开了,放萧溟进来。“我有孕不满三月,胎像尚不稳定。最好先不要叫太多人知晓。”萧溟也是高兴傻了,差点忘了这茬,要知道成了亲的四位皇子中,就他一...

沈云舒闻言还是将门打开了,放萧溟进来。
“我有孕不满三月,胎像尚不稳定。最好先不要叫太多人知晓。”
萧溟也是高兴傻了,差点忘了这茬,要知道成了亲的四位皇子中,就他一人最厉害有了自己的种。
难免会被其余三位皇子眼红,冲着他的王妃下手。
“舒儿,还是你想的周到,你有孕一事不易声张,不过父皇那里不说,母妃那里也该知道,她盼抱孙子盼了多年。”
沈云舒也知道,她早晚要进宫去见德妃,躲是躲不过的。
“我这就随你进宫,见母妃。”
萧溟见沈云舒答应,顿时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他们两年的感情,不会因这么个事就生疏。
他的王妃那么爱他,说的那些都是一时气话。“我这就叫人备车进宫。”
“备两辆马车,你身上的气味我闻了会反胃,我不想和你同车。”沈云舒后退一步,离萧溟远一些。
萧溟以为是他身上熏的檀香,沈云舒有孕后闻不得,这女子有孕就是矫情。
但看在她有孕的份上,也依了她。
皇宫门前,朱漆的宫门高耸入云。
沈云舒被春荷搀扶着从马车走下。
不远处站着的九皇叔她一眼就能看到,既熟悉又陌生。
九皇叔身旁的人是最小的十一皇叔,不过二十岁,同九皇叔感情最好,跟随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是他的左膀右臂。
只是沈云舒想到前世十一皇叔的结局可不太好,马革裹尸。
“九哥,你看那边,她就是溟王妃,不知你对她有没有印象?咱们那好大侄艳福不浅,溟王妃生得这副好皮囊,难怪当年溟王不惜违背圣意也要求娶。”萧临沂拉着他九哥用眼神示意他看过去。
萧临渊不过是匆匆一瞥就收回了视线,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他长年在外征战,极少回京,对几位侄媳妇都无印象。
单单沈云舒是个例外,她那张脸想叫人不记住都难。
萧临渊眼见着十一弟的视线还没从沈云舒身上收回来,提醒了句。“罗敷已有夫,你盯着人家王妃瞧有失礼数。”
“九哥,你瞧溟王妃竟不是和溟王同车而行,京中传言溟王妃贤惠端庄,和溟王俩人感情甚笃,可我怎么瞧着不像那么回事?谁家感情好的夫妇出行不同乘?”萧临沂只觉有意思,就和九哥说了下。
萧临渊对旁人的家事没什么兴致。“你要是太闲,就去军营耍一百遍军棍。也不至于揪着别人的家事说事。”
萧临沂也不谈论这一话题了,九哥打小就是这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性子,除了排兵布阵似乎就没有他上心的了。“哎!也不知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九哥老铁树开花哟?”
萧临渊想到那日强睡了他的女子,至今那股子郁气还在心里憋着。
那女子胆子很大,竟敢在宫宴上就给他下药,趁着他中药无力在偏榻歇息时,就闯了进去。
他向来克己复礼,不近女色,那晚是他的初次。
他背地里查了那女人一个月,都没查到消息。
她真该死啊!
最好是不要被他查到!
不,最好是快点被他查到!
萧溟也注意到了九皇叔和十一皇叔,带上自家王妃就上前打声招呼。
“九皇叔,十一皇叔,凑巧了,你们也来宫中。”
“二皇子一脸的春风得意,是有什么好事吗?”萧临沂一脸就看出来萧溟面上的喜意。
萧溟也没和他们说王妃有孕一事。
“我和王妃一同进宫见母妃,心情不错。”
沈云舒安静的站在萧溟身旁,并未言语,更没有抬头去看两位皇叔。
无人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紧张。
九皇叔权倾朝野,手段狠厉,最痛恨被人设计玩弄。
她听说前祭酒家的嫡女给九皇叔也下过药,虽未得逞但被发现后,九皇叔也将祭酒一家都撵出了京城。
要是叫九皇叔知道那晚的人是她,她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临沂忽然开口:“溟王妃的医术冠绝京城,比宫中御医还要更胜一筹,不知可能请溟王妃给我九哥诊治下?”
沈云舒听到这话,这才抬眸看向九皇叔,男人眉如墨画,眼若寒星,瞳底似拢着层薄雾,叫人看不真切。
薄唇紧抿时带股生人勿近的贵气,偏那下颚线流畅柔和,中和了冷意,只剩惊心动魄的俊。
九皇叔清隽矜贵,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要比萧溟更胜一筹。
京中更是流传着一见萧临渊误终 身的传言!
沈云舒也不好总盯着人家看,她将目光收回。“能给九皇叔看诊,是我的荣幸。”
四人一同进了宫,九皇叔在宫里有单独的宫殿,供他平日里进宫歇息。
沈云舒踏进九皇叔的揽星殿,就不自觉想到那晚的情景,只觉脸颊发烫,不敢继续深想。
萧临渊和沈云舒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茶桌。
沈云舒搭上萧临渊脉搏,就开始仔细为他诊脉。“九皇叔脉搏强而有力,阳气充足,气血旺盛,比一般人身体素质都好,但稳健的脉搏中却有一丝古怪之处,九皇叔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本王每隔两日就会头痛欲裂,十分不好受,这种症状已经持续大半月。御医诊断说是本王操劳过度,忧思费神,导致的头疾,开了药方却迟迟不见疗效。”萧临渊看向沈云舒,对上女子一双潋滟动人的水眸,叫他不禁想到那晚的女子也有着这样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
沈云舒对上萧临渊的视线,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
她又换了个手给萧临渊诊脉,方才诊出那股古怪的脉象是为何?
“九皇叔并非是操劳过度引起的头疾,你是中了蛊毒,并非寻常之毒,不易被诊出来。”
“蛊毒?听着就不好解,溟王妃有几分把握给我九哥解了这蛊毒?”萧临沂是见识过他九哥蛊毒发作时的痛苦,恨不得他九哥能立刻解毒。
沈云舒想和离是真的,可这事难于登天。
眼下正是储位之争的关键时侯,萧溟最在意他的名声。
此时不能和离,更不能休妻。
“萧溟,我当初眼瞎才会嫁你为妻,不和离,就这么耗着?”
萧溟心里有沈云舒,她是他唯一动过心且付出过真心的女子。
可如今听到沈云舒说后悔嫁他,无异于往他的心头捅刀子。
盛怒之下,他双眸猩红一片。
紧接着,就不管不顾的端起事先加了料的酒,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微仰着头。
他同她多说无益,等这杯酒下肚,不愁她不听话。
连借种的男人他都找好了,和他有几分相像,将来沈云舒生子,也会长的有那么两分像他,不会引人怀疑。
沈云舒用了最大力气,扬手掀翻了萧溟手中端着的酒杯,反手又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你对自己的结发妻子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还配做人吗?这一巴掌打你背信弃义,有负于我。”
萧溟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沈云舒这一忤逆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他成亲以来头一回冲着她怒吼。
“沈云舒,是我太惯着你了,是该给你点教训,你给我滚去院子里跪着,我要亲自动手抽你二十鞭,以正夫纲。”
沈云舒跪不了一点,她要是当着王府下人的面被萧溟当众鞭打。
她这个溟王妃的威仪何在?还如何服众。
她又不傻,之所以有胆量扇萧溟两耳光,也是因她有底牌。
眼下是时候亮出来了。
只见沈云舒当着萧溟的面干呕起来。“呕呕呕......”
萧溟见此一幕,第一反应不是上前关心,而是被沈云舒气到身体微微颤抖。
“沈云舒,你嫌我恶心。我不就是想你能借种生个孩子?要知道你背后没有母族撑腰,若能有个孩子傍身,你将来坐到太子妃的位置上,才不会受人非议。我有错吗?你厌恶我至此?”
沈云舒愣了下,她也没想到萧溟曲解了她的意思。
她懒得解释,仗着有孕有恃无恐。“对,你就是令我作呕。”
萧溟恼怒至极,不管不顾的强拉着沈云舒出去,沈云舒顾及着肚子,动作幅度不敢太过。
又没有萧溟力气大,只能由着他拉她出去。
她本就胃里泛酸,又在萧溟的这番触碰下,恶心的感觉再也绷不住了。吐到了萧溟锦袍上。
不过她进食少,没什么胃口,只吐了些酸水。
萧溟有轻微的洁癖,要是旁人吐到他身上,早就被拉下去杖毙了。
只是眼下之人是他的王妃,倒是没觉得多恶心。
他怒极反笑。“沈云舒,我把你恶心吐了!你好样的。”
这时沈云舒身边的贴身婢女春荷福至心灵,适时提醒。“王妃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萧溟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他绝嗣,没有女人能给他生孩子。
要不也不会忍痛叫沈云舒去借种生子。
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却当作是对他的耻辱,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
萧溟抬手要去抓沈云舒的手腕,被她躲开。
“你吃坏东西了?”
“不,就是看到你就反胃。”沈云舒这话是真情流露。
她看到萧溟,就会想起他逼着她去做那种事情!
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萧溟还想给她机会,给她找台阶下。
可她偏要当着下人的面打他的脸,就休怪他心狠。
“沈云舒,你给我跪下,来人拿本王的鞭子过来。”
沈云舒站的笔直没有动,反而是院里的下人稀稀拉拉跪了一地。
春荷率先替主子求情。“王爷息怒,王妃这个月的月事推迟,再结合王妃喜吐的反应,十之八 九是有孕了。”
萧溟对这话半信半疑,还是叫来府医。
府医来的很快,就在院里的八仙桌上坐着给沈云舒把了脉,一下子就探出她是喜脉。
可想到溟王绝嗣体质,他吓出一身冷汗,迟迟不敢说出口。
“王妃到底是不是有孕,你倒是给句话,哑巴了?”萧溟焦虑的来回踱步。
府医斟酌了下措词,小心翼翼开口。“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从脉象上来看已有月余。王妃是难得一见的易孕体质,这才能有幸怀上皇嗣。”
此话一出,萧溟满身的戾气顷刻间消散。
他可真是生猛,竟叫王妃怀上了他的种。
往后他要和王妃生十个八个孩子。
萧溟眼下被巨大的喜悦填满,高兴的像个毛头小子。
“太好了,本王有后了。舒儿,你真是我的福星,我要重重赏你。”
沈云舒无父无母,自幼被灵枢谷谷主夫妇俩收养,习得一身医术。
她医术学成后,第一次出谷历练,就意外救下受了重伤的萧溟。悉心照料了三日,他才醒。
由于萧溟当时身体虚弱,在她这里养了半月方才恢复。
也是在养病期间,俩人产生了感情。
萧溟将她带回京城,许了她相守一生的承诺。
早知如此,她当初遇到重伤的萧溟就该上去补两脚,而不是救了他。
沈云舒对萧溟的话不为所动,她其实早在两天前就给自己诊出来喜脉。
她瞥见萧溟高兴的模样,眉眼骤冷,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笑吧!笑吧!
今日 你笑的有多高兴,将来知道真相后就会有多痛苦。
自然她在没能力和整个溟王府抗衡之前,是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沈云舒收回落在萧溟身上的视线,转身回了屋。
萧溟跟在她身后,沈云舒一进屋就嘭的一下关上了门,将人给拒之门外。
萧溟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却并不气沈云舒的行为。
谁叫他说了那样一番话。
早知她会有孕,他也不会逼着她去和旁的男人生孩子。
萧溟站在门外承认错误。
“舒儿,我收回那些伤害你的话,如今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该原谅我。你开门放我进去,可好?”
萧溟看不见沈云舒嘴角的嘲讽,更不会知道她心中所想。
呵!
不打种的老黄瓜。
不配有孩子!
沈云舒确实不想看到萧溟,开口撵人。“我乏了,要歇息了,你回吧!”
萧溟还沉浸在他有后的喜悦中,恨不得对全天下的人都宣布这一喜讯。“舒儿,我这就差人往宫里送信说你有孕了,父皇母妃得知后也会为我们高兴的。”
“还不滚下去,想死吗?”
萧临渊淬了冰的寒眸死死锁着胯坐在他腰腹处的女子。
沈云舒身着如烟薄纱裙,裙摆随动作轻晃,勾勒出底下朦胧曼妙的身姿。
轻纱遮脸,只余一双秋水明眸露在外面。潋滟的水光藏着勾人的媚与惑,偏在眼底深处又透着一丝清冷。
萧临渊艰难的抬手,欲要扯下沈云舒遮脸的薄纱。
不等他碰触她的脸,下一刻她就用腰间缎带缠住了他的双手,叫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忽然倾身,柔若无骨的身子如藤蔓般缠得更紧,薄纱下的曲线几乎要与他相贴。
另一条莹白丝带不知何时已绕在指尖,她手腕轻转。
丝带便如流水般覆上他的眼,将那双鹰隼似的寒眸牢牢遮去。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独属于她的体香似有若无的萦绕在萧临渊鼻尖。
她一开口声音像浸了蜜的钩子,又软又媚。“九皇叔,你不乖。”
萧临渊喉间滚动想说些什么,却被身上的女人以唇狠狠堵住。
他是当今圣上亲弟弟,战功赫赫,说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这京城想爬他床的贵女数不胜数,却不想一个疏忽叫眼前女子给得逞了。
他恨的牙痒痒,偏又中了她的软骨散,四肢百骸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沦为猎物。
由着她在他身上索取索求,屈辱的愤懑到最后化为喉间那隐忍的闷哼声,同她一起沉 沦。
......
自那晚后。
一连月余,沈云舒每晚都会做这个梦,叫她心悸。
她是溟王妃,那晚之所以睡了九皇叔,全是为了解眼下困局。
一个月之前,她带着记忆重生了。
前世皇上下了圣旨,四位成亲的皇子中,谁先诞下皇嫡长孙,就立谁为太子。
无他,主要是这一代皇子都受了诅咒,全都绝嗣。
即便他们卯足了力气拉着自家王妃造人,也没见哪位王妃肚子有动静。
而她的夫君萧溟为拿下太子之位,竟想出叫她借种生子这种荒唐事。
不惜亲手给她下药,将旁的男人送到她床榻之上,逼着她与之苟合。
事后她确实怀上了孩子,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一直在和萧溟冷战。
直到她十月怀胎一朝临盆之际,婆母从宫里派了嬷嬷过来接生。
她拼了命生下一男胎,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孩子就被抱走由苏侧妃抚养。
因她一介孤女,身份低微,无法给溟王助力,也为守住她借种生子的秘密,他们想她死。
嬷嬷趁着她生产虚弱之际,给她灌了碗红花,致使她血崩惨死。
沈云舒想起前世遭遇,就恨透了萧溟和德妃。
重活一世,她绝不做萧溟为登上太子之位的牺牲品。
这一世,她以身入局,定能胜天半子。
她要让前世所有欺她、辱她之人都付出代价。
不会再任由萧溟摆布,由着他找陌生男人来折辱她。
她沈云舒要睡就睡最好的男人。
故而找上萧临渊是她走的第一步棋。
她赌那晚过后,她能成功怀上血脉纯正的皇嗣。
......
萧溟踏入沈云舒房间,撤掉所有下人,房门紧闭,这才缓缓开口。
“舒儿和你商量个事,我想让你借种生子,如此你就能怀上孩子,到时诞下皇孙,我就能被父皇立为太子,你就是太子妃。”
沈云舒压下眼底恨意,指尖掐进掌心。
她实在想不通,萧溟为何能顶着这么一张深情的脸,说这种话。
她一开口语气凉薄中透着嘲讽。
“溟王的意思是,你要给我找个男人生孩子,绿了你自己?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萧溟不是听不出沈云舒话里的冷嘲,可他于她有愧的同时还有求于她。
只能放下姿态低声诱哄。“舒儿,大夫说你是易孕体质,只一次你便能怀上,你权当是被狗咬一口,挺挺就过去了,我都不在意,你扭捏什么?你那么爱我,就再帮我这一次。”
沈云舒听着萧溟这无耻的话,实在是忍不了。
下一刻,她抬手就甩了萧溟重重一巴掌,手都打疼了。
“挺挺就过去了?那你去和那男人生孩子,找我做什么?萧溟,这种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萧溟没想到向来乖顺的沈云舒,竟会扇他巴掌。
这也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女人打,当下来了气。
抬手掐住沈云舒脖颈,似乎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捏断。
“舒儿,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一介孤女,要不是我当年跪在雪地里三天,才求得父皇同意我娶你为正妃。你怕是连王府的大门都进不来。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享受了两年,如今也到了你给我回报的时候了?”
沈云舒被掐住脖颈,呼吸都不顺畅了,可她并不打算就此妥协。
反正萧溟即便是为了自己名声着想,也不会真的掐死她。
前世在萧溟和她提议借种生子时,她心痛他的转变。
当初那个眼神澄澈,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已然变成了她憎恶的模样。
那个求娶时说会护她一辈子的男子,早就死了。
如今她恨不得手刃了眼前之人,报前世之仇。
萧溟发泄了他的怒火,这才将沈云舒放开。“舒儿,你依附我过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今日 你打我这一巴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若有下次,必重罚。”
沈云舒指尖猛地收紧,指节绷得泛白。
“萧溟你以为我嫁你是为过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成婚两载,我为你操持后宅,结交人脉,一心助你,你的好名声也是我帮你赢得的。你我势均力敌,何来依附一说?不若我们和离吧?各过各的生活。”
萧溟想到过沈云舒会拒绝他的提议,却没想到她会这么有种,竟然提出和离。
他脸色一冷,眉宇间戾气陡生。
“沈云舒我皇家只有丧偶,没有和离一说,即便你死,也只会是我萧溟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