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唯一你有药——夜墨辰穿越时空,只为爱你——冉唯依深夜,黑沉沉的窗外连一丝星光都不见。冉唯依哭着看完一本名为《疯犬的囚笼》的绝世大虐文。她趴在床上,手机的...

我有病,唯一你有药——夜墨辰穿越时空,只为爱你——冉唯依深夜,黑沉沉的窗外连一丝星光都不见。
冉唯依哭着看完一本名为《疯犬的囚笼》的绝世大虐文。
她趴在床上,手机的光线惨白地映着她哭到发红的眼眶。
屏幕上,小说的最后一章已经结束,刺眼的“全文完”像是在嘲笑她的真情实感。
“夜墨辰......怎么能这么惨......”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她死死咬着唇,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直到屏幕暗下,整个房间才被彻底的黑暗吞没。
书里的男主叫夜墨辰,是百年望族夜家的掌权人,俊美、强大,却身中奇毒,也是个随时会发病的疯子。
他将无意间救过他的原女主囚在庄园,用全世界的财富去报答她,可他生性偏执,不懂如何去爱。
他只能用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将那朵花禁锢在自己用金钱打造的华丽牢笼里。
结果呢?
那个原女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给予的顶级物质生活,转头却又恐惧他的“疯病”,厌恶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时时刻刻,都想着逃离。
“你这个疯子!
离我远点!”
“我恨你!
你毁了我的人生!”
毁了你的人生?
冉唯依气得发笑,眼泪却流得更凶。
让你住几千平的庄园,叫毁了你?
八个顶级厨师变着花样追问你今天想吃法餐还是日料,叫毁了你?
这种被毁掉的人生,麻烦也给我来一套好吗!
冉唯依承认,强制爱是错的,限制人身自由更是犯法。
可但凡那个女人用心看过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深不见底的孤独和恐惧。
他只是病了。
他只是,太害怕再一次被全世界抛弃了。
可惜,原女主永远看不到。
她只想跑,甚至不惜联合继母的儿子,用一场精心策划的暗杀,来换取她的“自由”。
夜墨辰躲过了暗杀,却没躲过日积月累的毒素侵蚀。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情绪也愈发失控。
冉唯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几乎能透过那些冰冷的文字,感受到夜墨辰濒临崩溃的绝望。
终于,在他三十岁生日那天,一切都失控了。
当看到“他掐住女人的脖子,猩红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全然的解脱”这行字时,一滴滚烫的泪,重重砸在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水渍。
整个世界,随之崩塌。
没了。
那个在黑暗里独自挣扎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抓住一束光的男人,就这么没了。
最后,还是被那束光,亲手推回了更黑暗的深渊。
冉唯依哭得稀里哗啦,她心疼夜墨辰,他最后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这一生,只是没人爱而已。
如果有人能在他发病的时候,不是尖叫着推开他,而是紧紧地抱住他呢?
如果有人能对他说一句“别怕,我不会走”,他是不是就不会走向毁灭?
“如果......如果那个人是我就好了......我要是能穿书,一定治好他,爱他爱到骨子里!”
冉唯依自言自语的说道,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酸涩感从鼻腔一直蔓延到心脏。
她捡起手机,点开评论区,想找个“盟军”一起痛骂作者。
然而,一条被血色加粗置顶的评论,让她浑身一僵。
那不是评论,更像一个来自异次元的提问。
你,想拯救他吗?
提问下方,只有一个散发着微光的选项。
Yes“......?”
冉唯依愣住了,下意识觉得是某种新型的推广广告。
可她的指尖,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朝着那个选项点了上去。
在她触碰到屏幕的瞬间。
整个手机屏幕,连同那个Yes选项,骤然碎裂成无数光点,将她吞噬。
脑海里最后的声音,是系统机械的播报音。
身份信息植入完毕。
冉唯依,二十二岁,孤儿,现住址......再次睁开眼,视线里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她猛地坐起身,身下是触感棉质的床单,四周是简洁的装饰。
房间很空旷,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空气里浮动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清冽干净,又带着一点极淡的药草味。
她抬起手腕,凑到鼻尖闻了闻。
这股异香,是跟着她的身体一起穿过来的,冉唯依这个名字也是。
孤儿院里孩子多,名字大多是按着顺序排的,叫小一小二,或是春花秋月。
只有她,是院长妈妈亲自取的。
院长妈妈姓冉,那时她抱着瘦小的冉唯依,一字一句地说:“你跟我姓冉,叫唯依。
不是孤单的孤,是独一无二的独。
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你。”
这句带着暖意的话,支撑了她很多年。
后来,她被一个怪脾气的老中医学徒收养,从此一头扎进药材堆里。
日子久了,身上便沾染了散不掉的药草香,干净又清苦。
她以为自己闻起来像一包行走的二十四味凉茶,还曾因此苦恼,生怕熏着别人。
直到有一次,她跟着师父去给一位暴躁易怒的富商看诊。
那人砸了满屋的古董,谁劝都没用,她只是在旁边递了杯茶,那人竟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问:“你身上......喷了什么香水?”
回家的路上,师父才捻着山羊胡,一脸高深地告诉她:“那不是药气,是体香。”
她当时还反驳:“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我天天跟药材打交道,哪来的体香。”
师父敲了她一个脑瓜崩,“你当我这几十年的鼻子是摆设?
你这香气,能静心安神。
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领你回来?
看你骨骼清奇,是块学医的材料?
我是看你往我那药铺门口一站,那些排队等着抓药的烦躁病号都一个个变得心平气和,跟提前吃了定心丸似的。”
原来如此。
她不是行走的二十四味凉茶,而是人形的安神香。
冉唯依垂下眼,看着手腕,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叮咚!
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救世真爱系统正式激活。
姐姐!
你终于来啦!
一道过分活泼的稚嫩萝莉音在脑海中突兀响起。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夜墨辰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光线。
他将脸更深地埋进冉唯依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能让他心安的香气。
那香气钻入鼻息,像一剂最强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他濒临失控的情绪,高大的身躯也向她靠得更近。
这种全然的信赖,让旁边的江培看得眼眶发酸。
他跟在墨爷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墨爷在枪林弹雨里杀伐决断,见过他在谈判桌上翻云覆雨,可就是从未见过他如此......安顺的模样。
这哪里是那个会撕碎一切的暴君。
这分明是只走丢了三天三夜,终于被捡回家的......大型犬。
地毯柔软得能吞没所有声音,只留下脚下温柔的触感。
冉唯依牵着他,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
他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她让他走,他就走。
她让他停,他就停。
她轻轻一按他的肩膀,他就顺着力道坐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深陷的沙发承接住他脱力的身体,他却依然死死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分毫。
江培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这幅画面, 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得的哽咽。
“冉小姐......”冉唯依没有回头,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夜墨辰。
“我需要一个医药箱。”
“还有干净的温水和毛巾。”
“再拿一瓶烈酒,消毒用。”
她的声音很平静,一样一样的下达着指令。
“是!
我马上去准备!”
江培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了储物间,动作迅速又利落。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冉唯依垂眸,用空着的手去碰他另一只垂落的手。
那只手的手腕上,布满了挣扎时被金属镣铐磨出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皮,渗着细密的血珠。
这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挣扎?
她无法想象。
她的指腹很轻,很慢地碰上那圈伤痕边缘的皮肤。
夜墨辰的身体又是一僵。
那不是因为疼。
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温柔对待的陌生触感。
“还疼吗?”
她问。
夜墨辰没有回答。
他只是用那双漆黑得不见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那双曾燃起猩红火焰的眸子,此刻干净得像被雨水洗过的黑曜石,清晰地倒映出她担忧的眉眼。
过了许久。
他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动作僵硬,却无比清晰。
冉唯依的心,被这一下轻轻的摇头,撞得微微发软。
她知道,他不是不疼。
他只是,不会表达。
或者说,已经忘了该如何向人表达自己的痛苦。
因为,没有人会在乎。
江培很快就带着医药箱和热水赶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便立刻后退几步,垂下头,不敢打扰。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墨爷的领地意识有多强。
尤其是在这种状态下。
冉唯依拧干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着他手腕上的血迹与污渍。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对待一件珍宝,生怕弄碎了他。
夜墨辰的视线,从她的脸,缓缓移到她为自己擦拭伤口的手上。
温热的触感从手腕传来,带着那股让他无比安心的药香。
那股
疯狂的、想要撕碎一切的暴戾,在这样的温柔中,被彻底抚平了。
“会有点疼。”
她换了棉签,沾上江培拿来的烈酒,一股浓烈的醇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
冉唯依轻声提醒。
“忍一下。”
她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紧握的拳头,用自己的体温去安抚他。
“很快就不疼了。”
她承诺道。
沾着烈酒的棉签,终于触碰到翻卷的皮肉。
嘶,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夜墨辰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肉线条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他没有发出任何痛呼。
只是抓着冉唯依的手臂,越收越紧。
他紧紧地盯着她,仿佛只有看着她,才能抵御那席卷全身的剧痛。
冉唯依手上的动作只停顿了半秒。
她甚至没去看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臂,而是抬起眼,看向他绷紧的下颌。
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嘴唇也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直线。
“别怕。”
她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带着一种哄劝的意味。
远远站着的江培,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不是做梦!
怕?
疼?
我的天!
想当初有人暗杀墨爷,他小腹中了一刀,医生用酒精消毒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嫌对方动作太慢。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疼得抓住了冉小姐的手臂?
不,那表情不对。
江培仔细分辨了一下,墨爷那紧盯着冉小姐的眼神,与其说是在忍受剧痛,不如说......更像是在求她心疼?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江培脑子里冒了出来。
墨爷这哪儿是疼,这分明是在撒娇啊!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她真的俯下身,凑到他血肉模糊的手腕边。
温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拂过那被烈酒灼烧的伤口。
这举动,幼稚得可笑。
不远处的江培......吹......吹吹?
他没看错吧?
对别人用酷刑都面不改色的墨爷,居然......需要人吹吹伤口?
这要是传出去,整个申城的人下巴都得掉地上!
江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今天见到的,怕不是个假的墨爷吧?
夜墨辰紧绷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丝一丝地松弛下来。
他攥着她的力道也渐渐卸去,却依旧没有松开,只是变成了虚虚的圈握。
一种全然的,不设防的信赖。
冉唯依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每一道伤痕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专注到了极致。
江培远远地站着,背脊挺得笔直。
他看着那个向来视所有人为尘埃、连他都不能轻易靠近的男人,此刻却温顺得像一头被驯服的猛兽。
任由那个娇小的女人,在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刻,处理他最狰狞的伤口。
夜墨辰的视线,一直紧盯在她的脸上。
灯光从她头顶洒下,为她细密的睫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照着他手腕上的伤。
只有他的伤。
这个认知,让他荒芜了二十八年的心脏,第一次有了被填满的错觉。
最后再提醒一下姐姐,当男主夜墨辰的厌恶值积攒到100%时,整个世界就会“嘭”的一声,彻底崩塌哦。
豆豆的声音依旧软糯,说出的内容却让人头皮发麻。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他现在是多少?”
豆豆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焦急:男主夜墨辰对世界的厌恶值已达90%!
90%?!
这几乎是地狱开局!
她感到血液都快凝固了。
书中描写,夜墨辰幼年便被暗中下了慢性毒,成年后发病频率骤增。
发病时嗜血狂暴,不识六亲,只欲毁天灭地。
他每次发作,都会将自己关进特制的铁笼,硬生生熬过那生不如死的二十四小时。
那个坐拥金字塔顶端,却被慢性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夜墨辰。
小说里,他最终因毒发狂,亲手掐死了原女主,然后自己也毒发身亡,世界随之崩塌。
冉唯依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学中医多年,对这种病症的描述再熟悉不过,这是毒素侵蚀神经,导致精神失常的典型症状!
姐姐,时间紧迫!
豆豆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必须马上和男主接触,想办法降低他的厌恶值,否则我们都得完哦!
“他现在在哪儿?
发病了吗?”
冉唯依的声音急促,脑海里浮现出夜墨辰被铁链束缚,猩红双眼充满绝望和痛苦的画面。
她要去找他。
那个被她心疼了无数个日夜的纸片人,如今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真实地存在着。
她一定能找到办法治好他!
不仅要治好他的病,还要治愈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系统迅速回应:男主目前正在发病中,位于庄园地底的禁闭室。
原女主已重生,她选择远离男主,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原女主重生跑路了?
冉唯依愣了片刻,随即竟觉得有点好笑。
跑得好,求生欲很强,值得表扬。
姐姐,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剧情完全偏离了,你没有书里那个契机去救他了!
豆豆的声音都快急出电流音了。
“不。”
冉唯依打断它,思路反而前所未有的清晰,“这不是偏离,这是岗位空缺。
现在,把庄园地图给我,立刻。”
哦哦,好的!
豆豆被她的气势镇住,立刻在她眼前投射出一幅庄园的立体结构图。
一个闪烁的红点在地底深处,被层层建筑结构包裹,格外醒目。
禁闭室在地下三层,物理上无法突破!
冉唯依盯着地图,大脑飞速运转。
“他的具体病症,我要的不是‘嗜血狂暴’这种文学描述,是医学诊断。”
毒素侵入中枢神经,引发间歇性狂躁,伴随强烈的攻击及毁灭倾向。
豆豆的回答瞬间变得专业。
“神经毒......”冉唯依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仿佛已经捻起了银针,“那就是要镇惊安神,平肝熄风。
得用三寸以上的银针刺百会、神庭、人中......还需要天麻、钩藤、全蝎......”她嘴里低声念着一连串的药名,原本因恐惧而冰冷的四肢,在启动专业思维后,竟慢慢回温。
一个被病痛折磨到绝望的男人,他需要的不是什么救世主,而是一个医生。
*冉唯依偷偷地来到夜墨辰偌大的庄园,按照她脑海中投影出的秘密通道,迅速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
走廊尽头,一扇隐藏在壁画后的暗门,触手冰凉。
她推开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通道狭长而漆黑,只有远处隐约传来微弱的光线,以及......一声声低沉而压抑的嘶吼。
那嘶吼声带着极致的痛苦和
疯狂,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正拼尽全力挣扎。
冉唯依的心脏猛地一缩,这就是夜墨辰发病时的样子吗?
她曾无数次在书中读到,却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
那声音仿佛能穿透血肉,直接抵达灵魂深处,带来彻骨的寒意。
她加快脚步,脚下传来细微的摩擦声,通道的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呈现在眼前。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昏黄,却照亮了门上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那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深褐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门后那人经历的非人折磨。
冉唯依的手颤抖着抚上冰冷的铁门,指尖感受到金属的粗糙和厚重。
门内,嘶吼声更加清晰,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夜墨辰......”她轻声唤出这个名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无比。
她知道门后是怎样一个危险的存在,一个随时可能发狂的疯子,但她不能退缩。
她穿到这里,就是为了他。
铁门内部,那令人心悸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重物撞击墙壁的巨响,以及铁链碰撞发出的刺耳“哗啦”声。
仿佛门内的野兽感受到了她的存在,瞬间变得更加狂躁。
冉唯依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男主的发病状态极其不稳定,请务必小心!
豆豆提醒道。
小心?
她能如何小心?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扇门,更不知道门后等待她的是什么。
但她知道,她不能再等了。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豆豆给出的提示,找到铁门上一个隐蔽的凹槽,她用力按下。
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哒”声,厚重的铁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一道缝隙。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和狂暴的杀意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她透过那道缝隙,艰难地朝里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巨大的铁笼赫然映入眼帘。
笼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被粗重的铁链死死缠绕,他弓着身子,像一头被困的凶兽,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紧,随时可能挣脱束缚。
一头火焰般张扬的红发,此刻却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额头上。
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庞因为剧痛而扭曲,紧闭的双眼下,青黑色的血管暴起,蜿蜒至太阳穴,触目惊心。
这就是夜墨辰。